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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 水师和海军


  豫中,叶县,郊区。

  一支蜿蜒长龙般的军伍正在野地间缓速地行进着,队伍内高举的多面“太平天国”旗号表明了这支部队的身份。该部队首尾长达数里,但军人数量并不多,因为这是一支后勤辎重运输队,为数不多的军人大部分是运输兵,护卫步兵只有百余人,人喊马嘶声中,运输兵们一个个挥汗如雨地牵着战马,战马费力地迈着蹄子,拖曳着总数高达数百的马车,各马车上尽是高高隆起的毡布和硕大的木箱,毫无疑问,毡布下、木箱里满载着数量颇大的军用物资,并且那些毡布、木箱上已经用粗大的黑字写明了“粮食”“药品”“火枪”“枪弹”“火药”等,其中数十辆马车上装着的是一个个大木笼,大木笼里,一头头肥猪时不时地发出哼哼唧唧声。

  几百米外的一片树丛里,几个手持着西洋望远镜的清军中基层军官互相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随即骑上藏在树丛里的战马,急匆匆地呼啸而去。

  半个多小时后,太平军运输队的两侧原野上响起了闷雷般的马蹄声和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嗥叫呐喊冲锋声,卷起的飞沙走石间,数千名清军骑兵朝着太平军运输队发动了全力的冲击。

  “这帮狗日的还真的来了啊!”太平军运输队的指挥官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任何慌乱,反而有些兴奋,他转过身,对待命的鼓手命令道,“擂鼓!迎战!”

  “咚咚咚…”运输队里的鼓手们立刻奋力地擂鼓,发出铿锵有力的鼓声。

  “嚯!”齐齐响起的口号声中,运输队里的运输兵们、步兵们毫无惧色,表现出高度的军事素质和过硬的心理素质,人人迅速卸下背负着的火枪,动作近乎整齐划一地装填上枪弹,同时列成互相配合的两排梯队,以战马、物资为依托掩护物,构建成一道环形防御线。只是,运输队毕竟兵员数量太少,使得这道环形防御线显得十分薄弱。

  见到这一幕后,带队的清军总兵善禄暗暗狂喜,他看得真真切切的,对方只有不足一千兵力,并且大部分是战斗力较弱的运输兵,己方则有超过三千名骑兵,交战环境又是最利于骑兵发挥长处的野外空地,可以说,此战的胜利基本上是板上钉钉了,只不过,此战的战果注定是夺取对方大量物资,斩杀对方人员肯定不多,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也没关系,杀敌一千人完全可以在写给朝廷的报告里注水成杀敌五千甚至更多。获得此战的胜利后,本部的前耻就可以洗刷掉不少了。善禄是胜保的副手,胜保部和僧格林沁部是北方清军的两大核心,但自从两部与太平军、捻军展开交手后,僧格林沁部战果颇丰,深受朝野称颂,连咸丰皇帝也对僧格林沁赞誉有加,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胜保部却是屡遭败绩,多次被太平军、捻军打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甚至落得了一个“败保”的讽刺绰号。得知自己被人在背后叫“败保”的胜保羞愤得恨不得自尽,除此之外,最让他和朝中很多人感到难堪的是,胜保是满人,僧格林沁是蒙古人,“南方的曾帅是汉人,北方的僧王是蒙人,难道大清的江山靠满人自己已经无法保住了吗”“满人的后代子孙蜕化得如此不堪大用了吗”“满人真的已经无人了吗”…如此流言说法,让包括咸丰皇帝本人在内的很多满人权贵深感颜面无光,这也正是咸丰皇帝一次次容忍屡吃败仗的胜保的原因之一:希望他知耻后勇、戴罪立功,好好地给满人争口气。对此,胜保心知肚明,他急切地想要获得一场重大的胜利,一来洗刷掉自己的“败保”耻辱,二来也是给满人好好地争口气,证明满人的子孙后代里还是有俊杰新秀的。作为胜保的副手,善禄自然跟胜保感同身受,他非常清楚:本部太需要一场胜利了。眼下,一场大胜近在咫尺,善禄如何不激动?

  “随本官冲啊!”一马当先的善禄火急火燎地猛甩马鞭。

  突袭太平军运输队的胜保部骑兵部队以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猛冲上前。

  眼看清军骑兵群已经冲到了距离己方不足两百米处,太平军运输队里再次响起了一阵阵铿锵有力的“咚咚咚”擂鼓声,随着“嚯”一声整齐的呼喊,运输队内数百辆马车上的毡布一起被由内向外地掀开,那些大木箱也一起被由内向外地推开箱盖,露出原本躲在毡布下的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太平军步兵,与此同时,那些大木箱也源源不断地钻出一队队藏在里面的太平军步兵,个个武装整齐、枪弹上膛,动作干练麻利地跳下马车,加入车下同伴的防御线。

  “不好!”看到这一幕时的善禄顿时大吃一惊,“上当了!”他如梦初醒,这支太平军的运输队其实是诱饵,马车上的毡布下、木箱里装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物资,而是士兵,伪装成物资,既是为了引诱清军,也是为了欺骗清军,如此一来,加上躲在毡布下、藏在木箱里的士兵,对面的太平军在兵力上一下子翻了一倍,达到两千余人,并且个个都手持精锐的火枪。意识到这一点后的善禄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冷汗从后脊梁一下子流进了屁股沟里,“撤退!全体撤…”他声嘶力竭地高喊起来,但他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发太平军的枪弹已经精确无比地击中他的额头,他只感到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尸体直挺挺地从马背上摔下。

  “开火!”太平军战线上,吼声如雷、枪声如雨。迎战的太平军士兵们操着火枪,镇定自若地向着已经冲到眼前的清军骑兵群倾泻去劈头盖脑的枪弹雨点,密集如麻的枪响声伴着墙壁般的烟幕,烟幕间电闪雷鸣,持续得毫无间隙的枪弹出膛火光汇聚成了一道耀眼夺目的红线,红线前,骑兵惨叫和战马哀鸣一起轰然爆发,人血和马血一起瓢泼飞溅,清军骑兵群被射杀得一片接一片地人仰马翻。骑兵的特长就是冲击,冲得越快,就越难止步,更加越难转向和调头,在惯性的推动下,前面的一排排清军骑兵被射杀倒地,后面紧跟上来的一排排清军骑兵来不及勒马,直挺挺地迎上前,前赴后继地扎入太平军的枪林弹雨里,并且还因为前面地上尽是人尸马尸、挣扎翻腾的骑兵战马而纷纷被绊倒,活生生地成了太平军的活靶子,加上善禄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使得清军骑兵群在一开始就失去了指挥,陷入乱作一团的全盘混乱中,进一步地导致清军骑兵群近乎一边倒地挨宰。在太平军连续几番枪阵齐射过后,冲上来的清军骑兵群已经损失近半,剩余的几乎无人还继续进攻,纷纷争先恐后地仓惶逃跑。

  “自由射击!”太平军战线上,军官高声命令。

  看到清军骑兵群攻势被瓦解,还活着的清军骑兵纷纷顾头不顾腚地一窝蜂逃跑,太平军士兵们停止枪阵配合作战,展开了自由射击。士兵们端着火枪,各自搜寻和瞄准合适的目标,犹如搂草打兔子,在此起彼伏的枪声中,逃跑中的清军骑兵不断地有人后背中弹、坠马丧命。

  “这帮鞑靼,还以为现在是以前那种农耕民族饱受游牧民族袭扰的时代呢!在火枪火炮面前,你们引以为豪的骑兵群就是找死!”太平军运输队指挥官不屑地看着落荒而逃的清军骑兵群残部。

  太平天国此时的最北部疆土便是山东和河南,山东被夏华交给了江忠源,河南则被夏华交给了冯子材,江冯二人的主要对手正是僧格林沁和胜保。僧格林沁的军事才干明显地超过胜保,因为僧格林沁出身于军旅,胜保则先前是文官,后转为武官的,僧格林沁的实战经验也大大地超过胜保。江忠源和冯子材都是夏华的心腹嫡系将领,僧格林沁当初在鲁西巨野县跟夏华的明王军交过手,知道明王军的强劲,因此,他对明王军产生了很大的忌惮,不太敢主动地进攻明王军,不过,他并非畏战,而是觉得自身应该好好地整顿补充,学习明王军的优点,特别是像明王军那样购买大批的洋枪洋炮,才能与之抗衡,胜保则不然,胜保在先前主要是跟捻军以及韦昌辉部太平军交手的,不了解明王军,因此“初生牛犊不怕虎”,另外,为了洗刷自己的耻辱以及给满人争口气,使得胜保比僧格林沁更加“大胆”。天京变乱以及捻军归顺后,夏华命令前线部队全面地“转攻为守”,从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御,不主动地攻击清军和清廷统治区,巩固已有占领区即可。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僧格林沁、曾国藩等人都十分知趣识相地选择跟太平军“井水不犯河水”,太平军不打过来,他们就已经谢天谢地烧高香了,哪里还会主动招惹太平军,另一方面,他们也在抓紧时间地整军经武、壮大自身,唯独胜保十分地“不知趣、不识相”,其仗着手里有几千名骑兵,屡屡地挑衅、袭扰、突击太平军在河南省境内的防线,搞得冯子材十分恼火,对自不量力的胜保厌恶透顶。经过一番颇费心思的构思、部署、准备后,冯子材出动了一支精悍部队精心地伪装成运输队,在叶县成功地重创了胜保部骑兵部队,同时,他本人亲自率领主力,趁着胜保把注意力和机动部队放在叶县的时候,昼伏夜出、星夜兼程,翻越伏牛山,长途奔袭地攻入了胜保部大营所在的汝州,一举大破胜保部,击毙、俘获胜保部五千余人,使得胜保部元气大伤,近乎一蹶不振。

  汝州城北数十里外的黑龙山,山间小道上,一小群人正在仓惶地逃跑着。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神色惶惶不可终日,身上衣服五花八门,有穿着清军兵勇号衣的,也有穿着黑绸长衫的,类似于家丁打扮,簇拥着一顶小轿子在踉踉跄跄地逃命。就在这时,一顿火枪射击声猛然间在这些人的头顶上响起,众人毛骨悚然地抬头看去,顿时无不魂飞魄散,只见山道两侧上方山坡边冒出几十个太平军士兵,个个举枪持刀、杀气腾腾,显然,他们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

  “刚才的开枪只是警告!现在,都他妈的别动!放下武器!否则老子把你们打成马蜂窝!”带队的太平军连长高声喝道。

  众人在胆战心惊中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太平军士兵们走下山坡,连长兴致勃勃地看着轿子:“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舍不得迈开自个儿两条腿走路,还要坐轿子,别说了,肯定是一个官。轿子里的官老爷,出来吧!否则,这顶轿子就要成为你的棺材了。”

  轿子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一个身穿清廷七品官服的官员瑟瑟发抖地走了出来。

  连长打量着这个清廷官员,心头一动:“你,叫什么名字?”

  官员哆哆嗦嗦地道:“下官姓…张。”

  连长笑起来:“少给老子装蒜了!就知道你不会说真话,老子让你说话,是为了听你的口音,啧啧,合肥口音啊,正七品官级,三十来岁,你…”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这个官员,“是不是满清朝廷的翰林院编修、武英殿编修李鸿章?或者说,是不是李章桐、李渐甫、李子黻、李少荃?他奶奶的!你们这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做的读书人,给自个儿取这么多名字干什么?真他娘的难记!”

  官员露出惶恐的表情,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连长:“我…我不是李鸿章…”

  连长笑了笑,端起火枪对准官员身边的一个家丁:“老子只问你一遍!他是不是李鸿章?你要是敢骗老子,老子立刻把你的脑袋轰成烂西瓜!”

  那个家丁顿时魂飞天外:“是…是的,我家老爷正是李鸿章…”

  李鸿章忍不住叹息一声,随即,他忍住恐惧,昂首挺胸地道:“逆贼!本官就是李鸿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连长哈哈地笑道:“李大人,我们怎么可能伤害您呢,您可是大明王苦苦寻找的贵宾啊!”他转过身,满面红光地望向部下士兵们,“弟兄们,我们找到李鸿章啦!三千两银子到手啦!”

  现场的太平军士兵们一起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

  李鸿章愣愣地看着欢天喜地地太平军士兵们,彻底地懵了。

  一个多小时后,李鸿章被送到了冯子材的师部营帐里。

  “啧啧啧…”冯子材兴致勃勃地围着李鸿章转着圈,他反复地打量着李鸿章,“你就是李鸿章?你看起来…十分普通嘛!只是一个区区的七品芝麻官而已,真不知道大明王为什么那么重视你,指名道姓地要求我们一定生擒你,还再三吩咐我们不得伤害你分毫,不得对你有任何为难,要以上宾之礼款待你。算啦!大明王神机妙算,我这样的人岂能揣度他的深意。”

  李鸿章愈发地一头雾水,他听得出,自己已经性命无忧,但他大惑不解,不知道那个“反贼头子”夏华为什么如此看重自己,自己只是一个正七品的小官而已。

  “报告!”一名军官大步流星地走进营帐,敬礼后向冯子材递上前一把军刀,“胜保不知去向,我们反复搜寻汝州城,始终没有找到他,也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应该是逃了,但我们缴获了咸丰赐给他的‘神雀刀’。”神雀刀,康熙年间和硕安亲王献给康熙皇帝的宝刀,胜保出京时,咸丰把这把宝刀赐给了他。

  “这厮逃了就逃了吧!”冯子材若无其事地接过神雀刀,“一个屡战屡败的酒囊饭袋而已,让他继续给咸丰效力反而更有利于我们,有他继续统领清军,就会有更多的清军成为我们的枪下鬼和俘虏。”他笑吟吟地看着李鸿章,“我记得《三国演义》上有这么一段,诸葛亮发动第一次北伐时,在冀县俘获了姜维,同时让夏侯懋逃跑了,诸葛亮说‘吾放夏侯懋如放一鸭,吾得姜伯约如得一凤’。啧啧,莫非我今天也是,放走了一只鸭,却帮大明王得到了一只凤?”

  李鸿章愣愣地看着冯子材,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冯子材望向抓到李鸿章的那个连长:“你叫什么?”

  “回师长,我叫杜华东。”

  “你原本是捻军的吧?”

  “回师长,是的。”

  “你很不错,抓到了这位李大人,下去领赏钱吧,还有,你现在是营长了。”

  杜华东顿时喜出望外:“谢师长!”

  杜华东离开后,冯子材收起神雀刀:“李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大明王早就注意到你了,当初在庐州府,你跑了,大明王推测你无处可去,应该逃到了河南,投奔了僧格林沁或胜保,在二人其中之一军中,于是,我军在跟僧格林沁、胜保交战时一直留心搜寻你的踪迹,今天,总算找到你了。啧啧,真让我们好找。来人啊,带李大人下去沐浴、更衣、用膳,再用马车把李大人稳稳妥妥地、安安全全地送去天京,派一个连…不,一个营作为护卫。”他吩咐道。

  “喏!”几名卫兵走上前,客客气气地把茫然不知所措的李鸿章请了下去。

  南京,唐王府。

  夏华正在跟左宗棠、石达开召开着一场小型的高层会议,参会的还有第7师师长罗大纲、第12师师长唐正财,以及负责财政的陶桄(陶桄是已故前两江总督陶澍的独子,左宗棠的大女婿,其擅长理财和处理民生民政事务)。

  “加上20余万捻军的话,我军原先总兵力高达70余万人,经过两千岁的这场全面裁军、整顿、改编,我军接下来只会保留28个师、约35万人。”陶桄汇报道,“一下子减少了一半,如此,我们的军费大致上每年可以节省500万两白银。”

  夏华点点头:“节省出的军费,可分为三部分,一部分用于民生建设,一部分用于加强军队建设,人命是宝贵的,我要让我麾下每个士兵都能戴上钢盔、穿上护甲,至于第三部分,则单独地用于第7师和第12师的建设。”他望向罗大纲和唐正财。

  罗大纲和唐正财顿时齐齐心头一喜,同时纳闷不已,太平军接下来一共28个师,他们不知道夏华为什么要调拨重金巨资专门建设第7师和第12师。

  左宗棠微微一笑:“两千岁这是要强化我军的水师部队啊!”

  石达开也赞同道:“过去的无数场实战已经证明,打仗,光靠陆师还不够,还要靠水师,我们不但要有强大的陆师,还要有同样强大的水师,这样,我们才会真正的纵横天下无敌手。”

  夏华微笑道:“左公、七哥此话只是答对了一半。”

  左宗棠和石达开都惊奇道:“此话怎讲?”

  夏华收起微笑,神色严肃凝重地道:“我们不只是单单地强化水师,还要把附属于陆军、主要在内湖江河水域里活动作战的水师正式地升级为‘海军’!”

  “海军?”左宗棠和石达开都神色一凛。

  夏华点点头:“英吉利只是欧洲一个弹丸岛国,为何却能纵横世界七大洲四大洋?就是因为英吉利不光有强大的陆师即陆军,还有强大的海军。海军的重要性是无需多言的,我们也是一样。我们中华,不只是一个陆地大国,也是一个海洋大国啊!”

  石达开听得若有所思,左宗棠则蹙眉犹豫:“两千岁,请恕我直言。海军的重要性确实无需多言,但是,我们现在就创建海军,是否操之过急了?在你的帮助下,我对西洋列强的海军也颇有了解。创建强大海军,绝非一朝一夕之事,无法一蹴而就,并且,创建海军耗资极大,一艘蒸汽机铁甲舰的建造成本高达几十万两乃至上百万两白银,我们如今还处于创业初始,岂能…”

  夏华微笑道:“左公多虑了,我向来不是好高骛远、眼高手低之人,岂会耗费无数民脂民膏追求华而不实的东西?左公、七哥,海军可分为两大类,一是近海舰队,一是远洋舰队,英国人当初跨越半个地球过来打满清的舰队便是远洋舰队。远洋舰队的耗资才是真正的骇人听闻,近海舰队虽然也颇为耗资,但与远洋舰队相比,则是小巫见大巫了,我们要建的只是初级的近海舰队。罗师长的第7师目前掌管着黄河和大运河,可以说是黄河水师,唐师长的第12师目前掌管着长江,可以说是长江水师,但是,第7师、第12师不能只是活动在内陆江河,必须走出去,掌控属于我们中华的渤海、黄海、东海、南海,成为‘北海舰队’和‘南海舰队’。这两支舰队在以后较长时间内共有两个作战任务,一是保护我们中华的专属领海,二是服务于我们推翻满清、一统天下的战争。”他摊开一份全国地图,指点着,“你们仔细看,我们靠海,清政府的北方统治区和南方统治区也靠海啊!”

  “原来如此!”石达开明白了,他激动地道,“两千岁,你真是慧眼如炬啊!”

  “不只是慧眼如炬,还是高瞻远瞩。”左宗棠也明白了,“创建海军舰队是需要慢慢来的,我们现在就着手,自然避免了以后临渴掘井之困扰。”他击掌称赞,“好!这确实是当务之急!”

  夏华目光如炬地看向已经踌躇满志的罗大纲和唐正财:“我们的水师是要发展成海军的,一开始只是近海舰队,但在不会太遥远的以后,必定会成为远洋舰队,像英国海军那样乘风破浪在世界四大洋之上!明白吗?”

  罗大纲和唐正财听得激动不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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