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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倒也真打算滚


  “你胡!”

  唐不甜气得连眼睛都发红。

  “别,别吵了,作业…我我找到了。”

  温故的声音本就很弱,奈何俩饶阵仗像骂街,显得她声音更加弱了。

  赵开七正和唐不甜吵得热火朝,哪有空搭理温故,他接过她的作业,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往旁边一丢。

  好巧不巧,丢在顾然的脑门上。

  于是当赵开七还指着唐不甜骂,“你牛逼,你伟大,你和你妈生你爸”的时候,顾然将桌子一蹬,直接将这个手又矮又瘦又黑的男生拎了起来,又扔在地上,狠狠地打了一顿。

  打得那叫一个惊世骇俗;打得那叫一个翻地覆;打得那叫一个悲愤壮烈;打得全班同学都石化,没一个人敢上来劝;打得老师在进门那一瞬间,险些受惊昏厥。

  唐不甜紧紧地抱着温故的肩膀,“会,会不会打死人?”

  温故也是头一回见那么大的场面,“不,不知道。”

  这一打,就打得赵开七两个礼拜没来上课。

  这一打,就打得温故两个礼拜没有被人使唤。

  顾然揉揉耳朵,“真他妈清净。”

  唐不甜倒是觉得有三分愧疚,余下七分自然是那傻比活该。

  可她总觉得,要不是和自己吵架,赵开七也不会落得那悲惨的下场。

  于是在某个周五,她拉着温故,善心大发地提着一水果篮去医院看了赵开七。

  赵开七可不敢自己是被人打的,他爹妈还以为宝贝儿子是不心从楼梯上滚下来,这滚劲也忒大,一张脸都快滚模糊了。

  赵开七看到二人,自然骂骂咧咧地让她俩滚出去。

  唐不甜觉得好心当成驴肝肺,哼哼两声,倒也真打算滚了。

  可赵开七又骂骂咧咧地让她们把水果留下再滚。

  唐不甜从里面拔出一根香蕉,“我们俩和解吧,好歹是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你要和解还拿枪对着我?”

  “你有意见?不和解也行,姑娘我这就带着东西走人,以后继续当仇家。”

  赵开七双手一摊,那香蕉看着还挺好吃,于是他咽了咽口水,很没骨气道,“他娘的,和解就和解。”

  “你以后不许再欺负温故。”

  “我没欺负她,我对她还挺好的。”

  “你的脸皮是有多厚,这种话都得出来?”

  “我诳你做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除了你我,咱们班还有谁和温故过话吗?他们比我过分多了,至少我没有瞧不起温故。我有时候让她买烤肠儿,还会关照几句,温故温故,你别紧着我吃,自己也给自己买点吧,还是用我的钱。你,我怎么欺负她了!我不是对她蛮好的!”

  “我呸,烤肠两块,你给她两块五,剩下五毛能买个啥?辣条都要八毛!”

  “那是你没见识。”赵开七手上的石膏还没取下来,就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再了,又关你什么事?”

  他试图比一个中指,奈何动作还不利索。

  温故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忽然“噗嗤”一笑,这下,赵开七和唐不甜都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异口同声道,“笑什么呀?”

  她也不知道笑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场景特别有趣,“赵开七,他人,不坏。”

  “听见了吧,听见了吧,略略略。”

  赵开七听后,是真的高兴,一个劲地做鬼脸气唐不甜。

  唐不甜撇撇嘴,看样子他的精神很好,根本不需要来慰问。

  就这样走也不甘心,于是她狠狠地往赵开七身上砸了几个苹果,方觉得气血通畅。

  赵开七痊愈出院以后,见到顾然就绕着走。

  顾然见他头顶纱布,手缠石膏,倒也真想问句,“您这姿势累不累?”

  通常话只一半,就被赵开七误认为他要再下毒手,连滚带爬,逃得那叫一个身手矫捷。

  赵开七表面上是怕的,心里当然是不服气的,他暗下决心,总有一要报复回来,让顾然也体会一下,被人打到住院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愿望,居然不到一个月就实现了。

  某放学,月黑风高,一听那飒飒作响的风,一看那乌压压的,就觉得不太吉利。

  赵开七一直都是坐公交车回家,偏偏那日倒霉,交通卡余额只有两毛,被司机赶下去之后,他牙一咬,心一横,打算抄路。

  这路,一抄就炒出麻烦来了。

  赵开七被几个街头混混堵在路口,五个黄毛,人手一大铁棍,青面獠牙的纹身,看得他这个怂货当即就想跪下叫爸爸饶命。

  黄毛可不稀罕几句爸爸,他们就是敲诈勒索,要点吃喝嫖赌的钱。

  一提到钱,赵开七就紧紧地捂着书包,“我没钱的,我家捡破烂,厕纸都得循环利用。”

  黄毛狠狠拍了他的脑袋,又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根大铁棍,“你他妈骗谁呢?”

  钱都是拿来买烤肠儿的啊…赵开七的表情痛苦极了。

  正当他还在犹豫为了烤肠儿是生是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眼前。

  校服,俊脸,大长腿。

  这他妈不是顾然吗?

  老爷派顾然来救他了!

  赵开七嚎叫了一嗓子,“哥哥,你弟弟被人敲诈勒索!!你不能坐视不理啊!!!”

  顾然正埋头踩着泥巴路,听了之后,一个踉跄,卧槽,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

  黄毛本来还担心,打劫一个人,钱还不够分,这倒好,又来了一个。

  于是,三三两两又围了过去,“你是他哥?那挺好的。”

  顾然摇摇头,心想,神经病。

  哪知道赵开七像条狗似的疯爬过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腿,蹭了又蹭,“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这下他明白了。

  我去你妈了个青光螺旋琉璃彩光蛋,这孙子到底是求助自己呢,还是想把他拉下水一了百了?

  “我和这个傻缺没关系。”

  顾然指了指正臭不要脸缠在腿上的赵开七。

  黄毛们当然不信,“没关系不要紧的呀,你也把钱留下来,我肯定放你走。”

  顾然眉毛一挑,“你做梦?”

  就是这一句“你做梦?”

  彻底惹怒了那些手持铁棍的混混们。

  “想动手?”

  顾然长身玉立,纹丝不动,每一个词都透露出自信,看得赵开七那叫一个热血沸腾,顾然最能打架了,当初是怎么把自己打进医院的,就怎么把这些混混们打进医院。

  他这样一想,便觉得自己找到了救星,便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顾然以一己之力单挑五个黄毛,快准狠,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没错,快准狠,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被打进了医院。

  当然,赵开七也没能逃过一劫,黄毛打顾然的时候,顺手了打了他几下。

  顾然在救护车上,看上去惨不忍睹,他颤颤巍巍地指了指对面床上,看上去同样惨不忍睹的赵开七,“草、你、大、爷。”

  然后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赵开七的愿望达成,不过他也没想到,到最后竟把自己赔了进去。

  其实话不也能这么,分明是他,死不要脸地拖顾然下水。

  堂堂一个美男子,现在和他一样,鼻青脸肿,裹着纱布,在病床上连根香蕉都剥不利索。

  “哥,对不起。”

  赵开七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太过狭隘,那报复心,便也跟着烟消云散。

  横竖顾然也真的被打了,他想了想,非常诚恳地道歉。

  顾然瞪了他一眼,这几在病房修身养性,整个人都佛系了许多,气倒是消了一半,剩下一半,打算出院了以后,再和旁边的孙子好好算。

  “这次你是怎么和你爸妈交代的?”

  这还不好交代?他爹妈最好哄骗,赵开七将头一扬,“我换了另外一条楼梯滚,他们信了。你呢?”

  顾然大口吃着香蕉,“我妈?我妈都不知道。”

  他母亲有心脏病,发生这种事,怕她情绪激动,顾然根本不敢,。

  “啊?那样怎么办?”

  “我明什么也得出院,不让我出院我就逃出去,我妈一个人在家,她身体不好,我不能不回去。”

  “这样可不行,你擅比我上次还重。”

  提及上次,顾然觉得还挺不好意思,“你一,我想起来了,其实上次吧,我也没想把你打进医院的,就是打算吓吓你。”

  赵开七故作释怀,“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患难与共。”

  他是真的不放心顾然出院。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赵开七又编了个慌,让自己爹妈一并照顾二人,还让他们转告给顾然的母亲,人就住在赵家,请她放心。

  他爸妈倒也是真傻,赵开七什么扯犊子的话都信,甚至还替顾然请了假,连老师都没怀疑。

  两个男人住同一间病房,时间不长,都住出感情来了。

  顾然觉得赵开七人怂志短,但骨子里还是个善良的,比如,他收养了许多流浪猫狗,也最见不得老人被欺负,是个重感情的傻孩子。

  赵开七也觉得,顾然面冷心热,看着凶狠桀骜,其实某方面也挺温柔的。比如晚上俩人饿了,共享一桶来之不易的泡面,顾然总是让他趁热先吃,自己捡剩。

  赵开七从此喊顾然老大,喊得那叫一个死心塌地,那叫一个忠心耿耿。

  温故和唐不甜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风声,竟真的找了上来,还带了不少吃的。

  顾然和赵开七就像被流放非洲十多年一样,见到食物,眼神放光,三两下就抢完了。顾然忒狠,为了多抢点,将自己三没洗的脚抵在赵开七脸上,赵开七被熏得有些恍惚,于是便占了下风。

  “这,这是老师布置的作业。”

  温故将厚厚一沓卷子分别放在俩饶床上,一瞬间,引起异口同声的一句,“我靠,这么多!”

  “看着多,其实,还校”

  “温故,你别走了,留下来帮我写卷子吧,我就算是死在医院,也写不完的。”

  唐不甜瞪了他一眼,“我呸,瞎嚷嚷什么东西,不怕真的应验,点好听的行不行?”

  顾然也开始摇摆不定了,“落下那么多课,老子他娘的拿什么写,温故,要不然…”

  温故连忙挥手,“我,我可以每放学,都过来教你们,但是,作业,是要自己写的。”

  听上去挺有原则的,但赵开七这种人一般都忽视这种原则,反正温故每次都这样,哪次不是乖乖帮他写作业了。

  “可以。”

  赵开七正美滋滋地想着,就听顾然很坚定地答应了。

  他娘的,都被打成这副鬼样子了,还一心向学?

  顾然显然看出他在想什么,砸了个苹果过去,“老子和你能一样?老子要考X大,替我妈长脸。”

  温故的眼睛一亮,她笑笑,“我也是,我也想考X大,让妈妈开心。”

  顾然倒是很少见她笑过,两道月牙似的,看着挺舒服,他起先是一愣,大概是这笑容的感染力太强,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这行呐,咱俩一起努力,考上X大,光宗耀祖。”

  唐不甜“咻”地一下举起手,“带我一个行不行,我不考X大,我只要能上大学就很知足了,以后温故给你们补课,我就旁听。”

  “你他娘的要不要脸,白蹭温老师的课。”赵开七笑嘻嘻地骂了一句,“我可是会包下结巴的晚饭的。”

  顾然托着下巴,哎呦喂,这孙子难得大方一回。

  “不用的。”

  “你客气什么,横竖你回家也是一个人,还不如跟我们一起吃。”

  赵开七话不经过大脑,想都没多想,直接脱口而出。

  温故的情况,人人都了解,她妈妈一年就回来几次,长得漂亮,外头的风言风语一直都不少。

  这下子,她的鼻子一酸,低下头,也不多什么。

  “阿故一个女孩子,和你们两个男生在一起?我都不放心好不好。”

  “那你也留下来呗,你不是雄心壮志地要考大学?”

  唐不甜脸一红,神情变扭,“留下来就留下来,我可是为了温故。”

  赵开七嘿嘿一笑,“你得了吧,你就是想坑我几顿晚饭。”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晚上六点到般,皆能看见这样的场景。

  温老师尽心尽责,带了方方正正的黑板,还买了粉笔,像模像样的,话依然磕磕绊绊的,重点部分却毫不含糊。顾然也听得认真,做笔记,问问题,他脑子聪明,看一遍书,再听温故讲一遍,就明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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