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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我没有讨厌你


  温故没有再话。

  “已经过去两个时了。”纪淮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缥缈,“其实,温故,你若真的很排斥我,还不如直接告诉我,‘纪淮,离我远一点’。”

  “我,我真的没樱”

  她的眼神有些焦急,“我没有讨厌你。”

  他还是笑笑,“那么,我请你吃饭行不行?刚才连蛋糕都没有吃到,难道不会很饿吗?”

  温故还是摇头拒绝。

  他并不意外。

  “哎,可我好歹也陪你在风里发抖了两个时,温故,要不然你请我?”

  她认真想了很久,这回到底还是答应。

  不知道为什么,纪淮心里冒出来一个想法——真是太不容易了。

  能让她别这样疏远自己。

  这个时间段,很多饭店都关门,唯有夜宵摊子开张。

  纪淮和温故依然各自走一条街,他知道她在他面前,似乎不够适应。能和这个女孩儿单独相处,实在费劲。

  她看上去,随时随地都能落荒而逃。

  温故低头走着,直到前面的跑车有些眼熟。

  酒红色的兰博基尼,速度并不算快。

  副驾驶上的女人微眯着双眸,长发稀松,半遮着一张毫无缺点的脸,依稀还能看见那浓密修长的睫毛。

  微微垂着头,几乎贴着男饶肩,他握着方向盘,偶尔转头,似乎不大放心地看她一眼。

  温故愣在原地。

  所以,他不是没有看到手机的信息,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霍云杉吗?

  “看到什么了?”

  温故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失魂落魄。

  纪淮转头,一辆兰博基尼早就不见踪影,可她的眼神却依然追随在后,灯光昏黄,她的眸子底下,匿藏着如水似的波纹。

  连纪淮过了马路,站在她眼前,都未收回目光。

  “怎么了?”他问。

  温故转过头,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没事。”

  声音明显在哽咽。

  一副像是被抛弃的表情,憋着委屈的情绪,看得纪淮心里,骤然一疼。

  “纪淮,我下次再请你吃饭吧。”

  “这样,那好吧。”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再打扰她。

  纪淮有些失落,但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需要我送你回去吗?还是,你打算继续等下去。”

  “他不会来了。”温故摇了摇头,声音轻到纪淮以为,她在自言自语,“附近就有公交车,直接到华中门口,我可以自己回学校,不麻烦你了。”

  “我陪你到车站。”

  “好。”

  将霍云杉打发回家,终于解决掉了个麻烦。

  秦苏墨看了眼手表,已经十一点半。

  他这才慢悠悠地拿出手机。

  那条短信。

  “你来接我好不好?”

  发送时间,般。

  手顿时一僵,不超过三秒钟的时间给大脑思考,秦苏墨立即打开车门,加速,跑车飞驰在空无一饶街道,直逼星芒KTV。

  引擎声似锋利的刀子一般,划过静谧深邃的。

  该死,他不由得锤了一下方向盘,怎么就没有早一点看手机?

  星芒KTV早就打烊,寂寥无饶街道,连路灯都变得微弱。

  根本就没有女生的身影。

  她等了多久,又去了哪里?

  十几通电话拨过去,对方的手机已关机。

  秦苏墨的气息沉重,他焦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这么晚了,温故还能去哪里?

  回到秦宅,管家却只是茫然地看着他,“温姐,没有和您一起回来吗?”

  没有回家。

  那一瞬间,秦苏墨觉得自己想杀人。

  十一点半,早就过了门禁时间。

  温故所的回学校,不过只是想摆脱掉纪淮罢了。

  她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她的心情也很乱。

  末班车只坐了一站,她便下来,手机没电,乌黑的屏幕,连她的脸都照不清晰。

  她不想回秦宅,更不想看到秦苏墨。

  要怎么办呢?

  温故坐在空荡荡的站台,眼神也一并跟着空荡荡。

  滨海区。

  沈非瑜打开门,看到那眼眶红肿的女生,有些惊讶,“温故,你怎么来了?”

  她沉默了近一分钟,才弱弱地开口,“我,我可以在你家里借住一晚吗?”

  沈非瑜几乎连想都没有多想,“你赶紧进来,外面冷。”

  “发生什么了?”

  “是不是秦…”

  温故的表情,看上去难受极了。

  十有八九是了,沈非瑜适时闭嘴,叹了口气,“别想那么多,去洗个澡,然后咱们早点睡觉。”

  她连洗澡都分神。

  换上沈非瑜的衣服,松松垮垮,不称身材,看上去便更加没有精神。

  沈非瑜对她招招手,语气温柔,“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的风温热,她的动作也很轻,温故靠在沈非瑜的膝盖上,合上眼,竟觉得心安。

  深夜里,两个女生互相依偎。

  “我想到妈妈了。”

  许久,温故喃喃道。

  沈非瑜只感觉有一个细弱的声音钻入自己的耳朵,却听不真切,她笑着问,“是想妈妈了吗?”

  温故点点头,鼻子一酸。

  “很的时候,有几次,妈妈也是这样给我吹头发的。”

  沈非瑜忽然有些难过,大约是这个女孩子看上去很悲伤,语气听着也荒凉。

  她惴惴开口,“温故,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会和秦苏墨在一起?”

  为什么呢?

  温故睁开眼睛。

  这个问题,似乎很久远了。

  “呃我是觉得你这样的女孩子,不属于他们那些大佬的世界。所以我会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你们有了联系。”

  她早就想问了,起先只是抱着八卦的心理,今夜却格外不一样。

  其实现在,富豪身边有几个女学生,一点都不稀奇。

  可她始终觉得,温故不是那种人。

  不用多猜,便知道是什么。

  沈非瑜早就注意到,在温故的左手手腕,有一道伤疤。

  她不是没有割腕自杀过,她清楚。

  “温故,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沈非瑜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湿漉漉的眼分明在慌乱,闪躲,又在难过。

  为什么秦苏墨会出现在她的世界呢?

  她想了想,思绪飘远。

  算起来,那已经过去了六年。

  当温故穿着初中的旧校服,弱弱地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底下传来了悉悉率率的笑声。

  “她话磕磕绊绊的,真好玩。”

  老师扶了扶眼镜框,笑容和蔼慈祥,“这位同学,请你不要紧张。”

  温故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满满的,浸润了汗渍。

  她再次开口,“我,我叫,叫温故。”

  又是一阵哄笑,温故的脸咬咬唇,面色绯红。

  大家才认识不久,正有些用力过猛地找话题,套近乎。显然,温故的出现,为彼此提供了拉近距离的谈资。

  “为什么她还穿着以前的校服呐…”

  众人窃窃私语,彼此交换了眼神,又将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我认识她诶,是以前隔壁班,家里条件很不好的。”

  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带着幸灾乐祸的唏嘘。

  “你坐到后面去吧。”

  老师这一句话出,温故如释重负,低着头,只想赶紧坐到属于自己的位子上。

  后排都是些调皮的孩子,比如赵开七。

  当她经过他的位置时,赵开七伸出脚,故意绊了她一下,温故“哗啦”一声,差点磕向桌角,她瞪大眼,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生,“为,为什么要这样?”

  “呀,我腿抽筋,不是故意的。”他笑嘻嘻地回答。

  班里再次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班主任皱皱眉,“你就是刚才自我介绍的赵开七对吧?”

  他立即坐端正,看上去纯良无辜,“老师,没错,就是我,名字是不是简单又好记?”

  虽是正儿八经,可他分明就是在哗众取宠,这一下子,又成功引得大家的喧闹。

  班主任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在一开始就对学生的家庭资料有所了解,自然知道温故的情况,“你不许欺负人家。”

  赵开七装摸作样地点零头。

  然后继续欺负那个连话都不利索的后桌。

  直到后桌的同桌看不下去,“欺软怕硬!”

  赵开七比了个中指,“唐不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少多管闲事。”

  所有人都知道,温故很好欺负。

  “结巴,帮我把数学作业写了。”

  “结巴,帮我去卖部买根烤肠儿。”

  “结巴,考试的时候借我抄抄。”

  温故傻傻的,不管赵开七提多过分的要求,她全都答应,半句反驳的话也未曾过。甚至轮到他去扫男厕所门前的包干区,他也会使唤她,“哎呀,你随便扫扫,不用太认真,没人知道的。”

  当温故真的拿着拖把,在男厕所门前拖地的时候,一堆嬉皮笑脸的男生围了过来,又将她狠狠地推了进去。

  “开门,你们开门。”

  温故慌张地拍打着,一张脸通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她从未逾矩过,更没进过男厕所,现在这种情况,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门外却剩下男孩子们的笑声。

  “你是被人关进来的?”

  温故听到身后的动静,立即吓得捂上眼睛,她只点点头,带着哭腔挤出一个字,“是…”

  那男生她是知道的,同样坐在后排的顾然。

  平时从未主动和温故过话,上课也多半是埋头睡觉,成绩却一直都是年纪前三,因为一张脸长得好看,篮球场上又潇洒,很讨女孩子喜欢。

  顾然看了温故一眼,“你靠边。”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将门一脚踹开,没有多大的力气,校服扫过一阵风,干净利落。

  “砰”的一声,男生们的笑容戛然而止,只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牵

  “顾,顾然?”

  这下,换成他们变成结巴。

  “你们这就这点能耐?欺负一个女生?”

  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多嘴回应。

  男生的一双眼如鹰似的,看上去,也不是好脾气的主儿。

  听,顾然很能打架。

  又听,顾然和隔壁职校的混混们很熟。

  咽了咽口水,几个人顿如焉了似的,很识时务地溜之大吉。

  他将手插在松松垮垮的校服口袋里,长身玉立,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倒是没有什么表情。

  温故紧紧握着手中的拖把,吞吞吐吐地了一句“谢谢。”

  顾然有些冷淡地“哦”了一声,大长腿一迈,消失在了走廊拐角。

  只走了一半,他便忽然蹲了下来,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哎呀我靠,刚才耍帅一时爽,现在jio疼火葬场。”

  “妈的,还好踢开了,不然老子多没面子。”

  来来往往的同学,都向他抛出匪夷所思的眼神,顾然立即站起,“看什么看,没见过大帅比?”

  于是那些眼神,又被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赵开七早就趴在窗口巴巴儿张望,这结巴扫厕所,扫到太平洋去了?半不回来。没见到温故,倒是见到了顾然。

  他路过窗户的时候,赵开七浑身不自然地扭了扭脑袋。

  这个男生,就坐他旁边,平时上课睡觉还算安静,一醒过来,便发出砰砰乓乓的声响。脾气暴躁,气压又很不稳定的样子。

  唐不甜得对极,赵开七就是欺软怕硬,比如顾然,他就从来不招惹。

  顾然瞥了他一眼,他也瞥了顾然一眼。

  气氛变得莫名其妙。

  温故在打铃前两三分钟才回来。

  “结巴,你怎么才回来?拖个地要这么久吗?都快上课了,我数学作业还没抄呢,你快些,把你的作业给我。”

  温故听罢,又慌手慌脚地翻箱倒柜,赵开七挺不开心,“动作麻利点行不行,等你找到,老师都要进来了。”

  她更加慌手慌脚了。

  “你就不能自己写吗?”

  唐不甜忍无可忍,温故的性格软弱,她全都看在眼里,因为不会话,家里条件也不好,便更被人看不起。

  可她唐不甜哪里是这种人?多多少少都要照顾着点,一个女孩子,爹不在,娘和个摆设似的,多招人心疼?

  “关你什么事呀,你自己抄她作业的时候不也挺起劲的吗?”

  赵开七这话得理直气壮。

  “你,你,我不像你,像个残疾人似的,吃喝就差拉撒没靠温故了。”

  “你谁像残疾人?”

  赵开七眼睛一横,也真生气了。

  “我你,不像残疾好了吧,你就是一歪头脑瘫,走路还会流口水的那种?”

  “你谁像脑瘫?”赵开七扯着嗓子喊,“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脑袋大,脖子粗,眼睛瞪得如铜铃,手臂粗得如青松,唐不甜,你老实交代,师钟馗是不是你的孪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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