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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8183


  “……你没有吃饭吗?大力操.我不要停……啊……咿……嗯嗯……”

  “你不要叫了……等会儿把人招来……”

  “有人来了就NP啊……我不介意……啊……啊……啊……”

  “小骚货……你还真是……口味重……”

  ……

  按理说,不像那些种子源天天要充会员看的又是现场版,公皙应该很兴奋才是,但她这会儿伏在易荀肩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兴致相当不高。

  “我以为你听到这种动静会扒在车窗上偷窥。”易荀说。

  公皙食指在易荀脸上画画,触到他腮处的胡茬,没有接话,另起话题:“早上起来我就觉得我唇角的角质都被磨没了,原来罪魁祸首是你的胡子。”

  易荀脸贴近公皙,用胡茬扎了扎她的脸,说:“最近它长的太快了。”

  “肯定是我老滋润你,营养过胜了。”

  易荀没能阻止嘴角想要抽搐,说:“我觉得有点胡子也没什么不好。”

  “那是别人有点胡子没什么不好,你这张比我都好看的脸长胡子多吓人。”公皙说的一本正经。

  易荀的嘴角继续抽搐:“每次你说我比你好看我都觉得你不是在夸我。”

  “我是夸你的,你看我说这话时多么诚恳。”公皙把一张自认为的诚恳脸现给易荀。

  易荀阖了眼,他不想说话了。

  “我到了……我到了……你到了吗……”

  “我……我……我……快快再快一点……”

  易荀刚闭口不言没五秒外边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公皙突然就来兴致了,打开了车前灯,然后她就听到外边两人接连吼叫:“卧槽!”

  “你说我这么一吓那男的是不是就萎了?”公皙亮着一双漂亮的眸子望向易荀。

  易荀扫了眼车外:“没被别人吓过,我不知道。”

  “你不会想象一下吗?”

  “我有病吗?我为什么要想象阳痿?”易荀已经开始有点不爽了。

  公皙不怕死的继续:“我从书上看到过,一个男人不知道阳痿的感受很有可能他就是阳痿而不自知。”

  易荀脸黑了,打开车门,把公皙扔了出去……

  被扔出来的公皙坐在地上,拽下自己的鞋子朝易荀车窗扔去:“易荀你这个贱人!”

  “你这个贱人!”有人用同样的话骂公皙。

  公皙偏头看向声音来源,一男一女不着片缕的冲她走来,神情是……怒不可遏?

  “偷窥别人做.爱你很过瘾吗?”女人这么对公皙说。

  公皙看着她胸前一对丰腴和腰下一只黑色的倒三角,想到易荀还在车里,本着不想让他看到别的女人的身子的心思,把身上外套脱下来上前包住了女人的隐秘部位。

  “你干什么?!”男人一把把公皙从女人面前推开。

  坐在车里的易荀急了,锁电索随着打开的车门卡点而出,正中男人胸前心口位置,击的他接连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好心帮你女朋友穿衣服,你还他妈推我。”公皙站起来指着男人说道。

  女人许是看情况不对,点头哈腰的道了歉然后扶着男人离开了。

  易荀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不挪眼。

  公皙撇撇嘴,挡在了易荀面前,跳起来强迫他看她:“那个女人没有我好看,也没有我身材好。”

  “你想什么呢?”易荀略感无力,捏了捏眉心,又说:“付时的侦探来了。”

  “哪儿呢?”公皙瞪大了眼睛。

  易荀指了指那淫男荡.女而去的方向,说:“看见那辆黑色的车了吗?”

  公皙顺着易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辆越野,应该是攒的,整个一四不像。

  就在两人盯着对方看的时候,对方的车开走了……

  公皙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什么情况?”

  易荀拿出手机,扫了两眼,说:“付时给他们报信儿了。”

  “他竟然那么恨你。”公皙小有慨叹。

  易荀笑了下,看向公皙:“你应该说,他那么爱你。”

  公皙耸耸肩:“他只是接受不了我不爱他,他要是爱我当初就会干脆果断的在我跟付在忻之间做一个选择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他当时选择了你,你会怎么做。”

  “还好他当时没有做选择,不然我就会背上劈腿的骂名,所以我不想回答你这个‘如果’,毕竟老天眷顾我。”公皙这话说的自然又诚恳。

  易荀听到公皙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明知故问:“怎么会背上劈腿的骂名呢?”

  公皙对易荀翻了个白眼,抬步走向车门,打开车门前说了句:“只一眼,我就该知道今生非你不可。”

  易荀抿抿唇角,雀跃全在脸上。

  “快点来开车,别在那儿偷笑了。”公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打开了正驾驶位置的车门,对站在不远处的易荀说。

  易荀回到车上,没有着急发动车子,似是在等公皙说话。

  公皙不负期待,但开口的话却不是易荀想要听到的:“当然,也没有如果。”

  易荀脸色恢复如初,默不作声的发动了车子。

  “去看剧吗?”

  “如果你想的话。”

  公皙听到‘如果’两个字没忍住笑出了声,说:“我想。”

  ——

  公皙易荀看完剧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本来还有个小的娱乐项目的,但二人对了对眼神,没有再多耽搁,回了家。

  公皙家。

  一进家门,公皙就看到一伙人噤若寒蝉的坐在沙发上,她觉得画面滑稽,轻笑了声:“怎么了你们?”

  莫愁欲要开口,被付在忻拽住了衣袖抢先一步:“在你们回来之前付时来过了。”

  “嗯。”公皙大概可以想象到他来干嘛了。

  “他说他知道了易荀一个很大的秘密,需要你去跟他见一面。”付在忻又说。

  “嗯,还有呢?”

  “只能你一个人去。”

  “好,什么时候?在哪儿?”

  付在忻瞥了眼公皙身后看不出情绪的易荀,战战兢兢的对她说:“你确定要自己去吗?我总觉得付时要破罐子破摔了。”

  “他并不可怕,我自己去没问题。”

  “……好吧。”付在忻说着站起身走到公皙面前,在她耳边轻吐了几个字。

  公皙点点头,转过身握了握易荀的手:“他约今天晚上,我去一趟,很快回来。”

  易荀多想说一句不行,但看着公皙那双明眸,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各回各家吧,或者你们愿意住下也行,但记得明天给我清洗床单被褥。”公皙对这些‘客人’说。

  这些‘客人’在公皙话毕之后消失在了她家。

  公皙是在这伙人离开之后离开的,离开的时候没有跟易荀再多说一句话,她觉得,按照曾经对付时设下的底线,她完全有理由了结他了,所以并不需要易荀跟她一起陷入这种烦心的事情当中。

  当然,如果公皙知道,她此番会一去不复返,她绝对在离开前狠狠的亲吻易荀,狠狠地。

  ——

  公皙消失的第一天。

  易荀送公邢去学习书法,自己在楼下看书等待,他偶尔会拿出手机,开屏,锁屏;偶尔会双掌合十在面前,用拇指抵着眉心,发呆;偶尔会逗逗书法家门口的一对儿鸟儿,再喂喂食。

  他既焦虑,又平静,那种矛盾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发现了自己的难以启齿,既羞耻,又释然。

  距离公皙离开去找付时已经十四个小时了,当他知道公皙可能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付在忻上门告诉他,付时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只有两个字,再见。

  易荀把手机放到桌上,屏幕上正是那条窥到的短信,他已经知道了。

  付在忻眉头紧皱着,说:“我们去找找公皙吧?”

  “不用了。”

  “你就不担心吗?”

  “她会回来的。”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你知道她为什么离开吗?”

  付在忻摇头,她不知道。

  “她应该是知道了你为什么会要五马图,也知道了我为什么会要五马图。”

  付在忻一顿,没有站住,跌倒了沙发上,她盯着易荀,几度张口,却未发一言。

  当易荀知道,公皙为什么会消失的时候,他就不准备去找她了,且不说如果她有心要藏根本就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他骗她也已经是事实。

  “爸爸!”公邢蹦跳着从楼上下来。

  易荀冲他张开双臂,笑意满满。

  “爸爸,你一直在等我吗?”

  “爸爸说了啊,会一直等你的。”

  公邢撅着小嘴在易荀脸上吧唧一口:“妈妈从来不等我。”

  易荀觉得这是一个挑拨离间的好机会,但他一个思想觉悟这么高的人是不会跟公皙一样干这种无耻的事的。

  公邢又说:“但每次下课,她过来接我都没迟到过,她比所有的妈妈都好。”

  易荀暗自庆幸,还好刚才那一瞬高了觉悟。

  公皙消失的第二天。

  易荀早上起来接了一个快递,是他托人寄来的一本书,典藏版的国外名著,他准备给公邢的。

  公邢看到这本书很喜欢,趴在沙发上捧着看,一边看一边问身旁的易荀问题。

  易荀很耐心,一一给他解答,解答不了的就随手从桌上拿来电子产品,导出答案。

  “妈妈以前跟我说,书这种东西远没有经验有用,但又不能因为它用处不大就不看。”公邢说着扬起下巴,一张青涩的小脸现给易荀:“是因为很多问题都可以在pad上找到答案,所以书的用处才不大吗?”

  “你妈妈可以说这样的话,是因为她看的书多,经验也多,所以她才有资格拿两者做比较,pad上的答案也是人回答的,这些人之所以可以回答这些问题也是因为看了书,又有经验。”

  公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又把目光放到了书上,漫不经心的说:“学校闭校了,我的很多朋友都去了别的学校,我还在犹豫。”

  易荀眉梢微挑:“犹豫什么?”

  “犹豫是跟小静去北区还是跟莹莹去南区。”

  易荀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或许你可以去西区,虽然没有小静和莹莹,但是校园人多,你很快就会认识新的朋友。”

  公邢坐起来,一本正经的盯着易荀,严肃的说:“我是一个专一的人。”

  “所以你是说,小静和莹莹是一个人吗?星星,你那叫专二。”

  “你不懂的,你只有过妈妈,而我是正常的男人,所以你不能感同身受。”

  易荀的嘴角猛烈的抽搐起来,什么时候起只有过一个女人是不正常的男人了?

  “不过还好你只喜欢我妈妈,不然我是不会让你进门的。”

  易荀有些无奈:“所以我能进门,还得谢谢你?”

  公邢咯咯笑起来,扑到易荀怀里:“说谢太客气了,你是我的爸爸啊。”

  “既然你承认我是你爸爸,那能不能答应爸爸一件事情?”

  “嗯。”

  “以后尽量少跟你外婆聊天。”

  公皙皱起眉头:“你跟妈妈都不喜欢我跟外婆待在一起……”

  易荀用下巴蹭了蹭公邢的小脸,没有再说话。

  他记得公皙跟他说过,这六年来,她很少离家,除非是为了研制新的餐厅单品的时候才会远出取取经,除此之外的时间都是跟公邢一起度过的。

  公彩虹为人有一些不好的习惯,公皙看公邢看的死也是怕他会把这些不好的习惯学来,毕竟成长环境决定一个孩子脾气秉性,她不得不谨慎小心,所以大多时候,公邢和公彩虹相处之时,她都在现场。

  最近因为‘双U’,因为七垣,因为芒云朵朵……因为一些繁琐的事情,搞的每个人心里都有点紧张,公皙又因为这些事情不得已的来回奔波,一走就是一周、两周,根本顾不上公邢,加之他的学校因为意外轰炸闭了校,所以这些时日他一直都在家里,跟公彩虹独处,时间虽然没有很长,但说话的话音也已经像了几分。

  易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公邢口中那一套‘专一’的理论是从何而来。

  公皙消失的第三天。

  公邢的书已经看了一半了,他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妈妈去哪儿了?”这次离开没有跟他道别。

  听到公邢这句话的时候,易荀正在厨房给他准备午餐,说:“妈妈去找关于爸爸的答案了。”

  “爸爸的答案?”

  “就是爸爸干过的不好的事情,我猜妈妈现在肯定已经收集了不少答案了。”易荀说完就又把公皙在烤箱旁边柜子上贴的食谱研究了一番,他觉得他鼓捣两下可能会比公皙要更像‘西一绝’。

  公邢跑来厨房,说:“爸爸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易荀低头看向公邢,然后放下锅铲,蹲下来,说:“爸爸隐瞒了妈妈一个秘密,一个可能会让妈妈讨厌我的秘密。”

  公邢瞪大眼睛:“讨厌你?那爸爸你不害怕吗?”

  “害怕。”

  “可是你不像是害怕的样子啊。”

  “那是因为爸爸知道害怕也没有用。”

  “妈妈很容易心软的,我当初要买金刚的时候她说‘绝对不行’但我只是一撅嘴,她就给我买了。”

  易荀笑笑,摸了摸公邢的后脑勺:“那是因为她爱你,你是她的生命。”

  公邢皱起眉头:“妈妈不爱你吗?”

  易荀一愣,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公皙是爱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爱有多少,他现在不敢估量了,他到底还是怕公皙那样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会彻底跟他划清界限,如果是这样,那他该怎么办?

  “爸爸,你为什么会隐瞒妈妈这些事情?”

  为什么?易荀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了,他随口说:“因为爸爸的职业很特殊,爸爸要保证绝对的机密。”

  “那爸爸的职业是正义的吗?”

  “当然,为了你,我也不会伤天害理。”易荀说完这话将公邢搂进怀里。

  公皙笑笑:“那妈妈肯定会原谅你的。”

  易荀只是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公皙本就不是正义的人,她自然不会把‘正义’这两个字看的多么重要,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两个极端的存在,臣服和背叛。

  而他易荀,恰恰做了背叛的事情。

  公皙消失的第四天。

  易荀准备交代一些事情,通知了两个人——六旬,付在忻。

  六旬一大早就来了,紧接着就是付在忻。

  “咋了?七。”六旬开口。

  易荀捏了捏公邢的耳垂,柔声说:“星星上楼去玩儿好吗?爸爸要说一些事情。”

  公邢扬起脑袋:“是那个不好的事情吗?”

  易荀点点头。

  “嗯,我上楼了。”公邢说完这话就抱着书牵着金刚上楼了。

  易荀望着公邢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回过头来,开口:“关于七垣,公皙拿到手之后就收了起来,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即使知道也没有用,没有她在,七垣只是一幅画而已。”

  “什么意思?”六旬不太明白,一脸茫然。

  易荀坐了下来,又说:“七垣是她画的,画给我的,所以她当初为这幅画以我的号为首取的名。”

  “卧槽!真的假的!?”

  “不是吧?你怎么知道?她跟你说了吗?”

  易荀轻轻垂眸,望着木桌面上的年轮纹理,说:“我一直都没有被换记忆。”

  六旬听到这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易荀,满脸恐惧:“你是谁!”

  易荀抬眸看了眼六旬,然后又扫了眼一副了然于胸模样的付在忻,说:“我是FBI一个特工,专门执行隐密任务。”

  六旬都吓傻逼了,他看向付在忻,对她淡定的神情很不满意:“你怎么都不害怕?老七在说鬼故事啊!”

  付在忻抿抿唇:“早在前些天,我就知道了。”

  “什么?!”

  “前几年FBI抛出悬赏,指名‘五马图’,我好不容易跟常驻特工谈妥拿到画进FBI,又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五马图’的私人收藏点,用了很久时间跟他达成共识,却在快要成功的时候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得手了。”付在忻说完叹了口气,许是觉得自己命运多舛。

  六旬把付在忻的话消化了一下,问:“这个程咬金是谁?”

  付在忻抬头看向了易荀:“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谁,我只是看到一个飞机轮廓,但通过那架我查到了FBI的头上,如此,没有再查下去。一直到前些天,我上了易荀的飞机……”

  “你是说,这个程咬金是老七?!”

  “是我。”易荀说话。

  六旬不淡定了,三两步走到易荀面前,双手攥住他的胳膊:“为什么啊?为什么?你是FBI安□□‘双U’的吗?那你跟老九又怎么会……”

  “他在进‘双U’之前没有想到他会爱上我。”进门的公皙打断了六旬的话。

  六旬回过头,看着从门口缓缓而来的公皙,迎了上去:“你去哪儿了这几天?”

  公皙跃过他直直走到易荀面前,说:“你破绽真的很多,但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欺骗我,所以从来没有去审视过你的言行举止,也正是因为这样,涉及到我的任务你才会如此得心应手吧?”

  易荀双手握住公皙的肩膀,语气有些急:“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你。”

  公皙笑的很无力:“似乎我也没资格这样说你。”

  “卧槽!精彩了!难道你也有双身份?”事情发展让六旬蒙圈了。

  公皙坐了下来,把背包放在桌上,无视了六旬,看向了付在忻:“还记得我在飞机上跟你说的话吗?”

  付在忻闭了下眼:“我记得。”

  “‘双U’组织人员都在FBI通缉名单上,那张名单上有你,但没有我,我一直以为没有我是因为FBI有我的身份档案,却没有想过为什么没有易荀。”公皙说完笑了下:“这大概是我最大的疏忽了,所以你真的是命好,变成了一条漏网之鱼。”

  “所以你也是FBI的吗?”付在忻冷言。

  公皙笑意未减:“不,我不是特工、间谍两者出身,我是国安局一名管理者。”

  易荀一愣,竟然是这样的转机?

  六旬已经打开了手机录音,传到网上绝对点击率蹭蹭蹭的上涨,题目他都想好了‘精神病患者幻想演讲秀’第一季第一发:NSA情报工作者与FBI特工的爱恨情仇。

  付在忻从椅子上起身,胡乱的抹了抹脸,她准备咆哮了:“卧槽你们觉得这么玩儿有意思吗?合着我们的命都他妈在你们手上?”

  “如果你不想听接下来的事情,门在那儿。”公皙扫了眼门的位置。

  付在忻尽管气,但还是想听完,还是安静了下来。

  公皙继续:“我跟易荀当年的任务应该是一样的,端掉‘双U’,但并没有合作指示,所以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以至于进到‘双U’之后,我们……干材烈火。之后,我画了一幅画给他,那幅画就是七垣,因为善于用药,所以我在画的颜料里加了点东西,使它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香味儿,拿给易荀看的时候他让这幅画发了光,我没想到,那点药就在易荀的幻化下发生了化学反应,整幅画发生了色变,我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在人后提取了我混合的这几种药物,才发现我弄出了一个多么令人恐惧的东西,原料我不想说了,我只告诉你们有合成的甲卡.西.酮。”

  “天啊!你这是干了什么?!你要造丧尸吗?”付在忻满面惊恐。

  公皙捏捏眉心:“这是一个意外!”

  “但这东西被‘双U’发现了,这也是意外吗?”

  “这不是,这是我散布出去的消息。”公皙垂眸。

  “为什么?!”

  公皙说:“因为我拿到了FBI的黑色通缉名单,我的任务就是配合FBI这次清扫,但谈何容易?我只能让‘双U’知道有七垣这个东西的存在,才能助力我将他们团灭。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七垣世人皆知,‘双U’也已覆灭,而我,喝了自己研制的交换记忆的药保了命。”

  “NSA会放任你过这几年安稳的日子吗?”付在忻在怀疑公皙的话。

  公皙摊手:“如果我还属于NSA,那就不会,但拿下‘双U’是我最后一个任务,任务完成我自然就脱身了。”公皙说完这话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继续:“虽然‘双U’至今仍逍遥法外,但其羽翼皆被我斩断,想要东山再起是不可能了,所以我的任务还算是成功。”

  “‘双U’没了队伍,但他现在有七垣了啊。”六旬插嘴。

  公皙点点头:“但七垣,现在在我的手上。”

  “就是因为在你手上才可怕,‘双U’随时有可能找上门来。”六旬又说。

  “所以我有了一个计策。”公皙说完这话看向易荀。

  付在忻和六旬也顺着公皙的眼神看向易荀。

  易荀等待着公皙的下文。

  “拿到七垣之后,我的感觉就不好了,易荀又偏偏在这种事情说了些引我深思的话,让我冒出了一个念头,一个细思级恐的念头,他有可能不是好人,验证我这一猜测的是Thea,她回来的实在是太巧合了,让我不得不去想她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付在忻开玩笑:“你感觉挺准的,易荀确实不是好人。”

  公皙瞥了付在忻一眼,继续:“对,所以我开始恐慌,开始害怕,开始细想我们在一起时发生的事情,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所以在看到他扮成Lili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电影,想到了Lili最终离世的结局,想到了如果他真的不是好人他真的会背叛我,那我真的下得去手吗?”说完这些话,公皙把双肘搁在了桌上,双手交叉叠在下巴上,又说:“一直到几天前。”

  “几天前怎么了?”

  “几天前怎么了?”

  付在忻和六旬异口同声的说。

  公皙打开了她进门后就放在桌上的背包,把里边的资料拿了出来,说:“直到付时告诉我,易荀隶属FBI,我才算一颗心落了下来。”

  “那付时呢?”付在忻皱起了眉,又说:“他给我发了条消息,说了俩字,再见。”

  公皙笑了笑:“我跟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六旬钻了空子插了一句嘴。

  “我说:同人不同命,谁让你不是特工。”

  “所以他就走了?”付在忻对付时的脑回路理解不能,她总觉得,付时就这么走的可能性,不大。

  公皙说:“你觉得如果就这么算了,他还是付时吗?”

  果然……

  “他应该是去考FBI了。”

  付在忻叹了口气:“他怎么就不那么爱我呢?”

  “赶紧让他爱你,我真受不了了。”公皙说完这话在付在忻黑脸之前,切回了正题:“与付时分开之后,我就连夜飞去了马里兰州,在NSA确认了易荀的身份,然后做了一个交易。”

  “跟NSA吗?什么交易?”

  “至于什么交易,就跟你俩没关系了,你俩是不是该走了?”公皙突然就下逐客令了。

  付在忻脸色不好看了:“你这个贱人!”

  “受不了你们两口子天天对我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六旬附和。

  公皙看向易荀,话却是对六旬和付在忻说的:“如果不是我们两口子,你们俩早就死不知道多少回了?感恩,感恩知道吗?”

  付在忻和六旬同时语塞,这是事实,没得反驳,然后他们就撤了。

  此刻偌大的一楼,就剩下公皙和易荀两人了。

  “你想知道是什么交易吗?”公皙问易荀。

  “如果你想告诉我,你会说的,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问。”

  公皙点点头:“确实是你的处事方式。”

  “但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

  “我是坏人,你会爱上我吗?”易荀知道答案,但他就是想听到公皙亲口说出来。

  “你这个问题太不像你了,我爱你,跟你是好人坏人没关系,就算你坏透心儿了,只要你爱我,你不利用背叛欺瞒我,我都爱你。”

  “我没问题了。”

  “好,我来问你问题。”公皙说完这话面向了易荀,继续:“你没有失去记忆。”

  “对。”

  “接下来你自己说吧。”

  公皙话毕之后,易荀走向她坐在她身边,然后小心的要去握她的手,公皙没有躲,手被易荀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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