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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恨不能昭告天下


  “开口闭口的混账,那不是你的种!”

  孟家大哥也不是没得脾气,本就因为辛苦半天功夫写的奏折被废了而心中有气,又被康宁伯爷一来就这半般阵势到质问,还骂她外甥女,是个爷们儿就不可能还能对康宁伯爷笑脸相迎。

  “要不是我的种我能这般火急火燎的来找你?那混账出去做了什么要命的事儿不知道不知道?”

  “能有什么事?年前不是还给你送了好酒回来,你还宝贝得很,如今是酒也吃了又不认人了?”

  做大舅哥的张嘴就怼回去,丝毫不跟他客气的,他都这般了还跟他讲什么客气,惯的他。

  “你们下去吧,不许任何人靠近书房。”

  虽然心里嘴上都在埋怨康宁伯,但孟家大哥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当即就将在书房伺候的人挥退了,又这么吩咐了管家。

  这期间康宁伯爷终于是安静下来,正好也给自己一个顺气的机会,并且还把桌案上他大舅哥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什么不得了的事就值得你这样?蓉儿向来是个有谱的孩子,她能干出什么要命的糊涂事来?”

  闻言,康宁伯重重的哼了一声,坐到椅子里。

  满脸都是哦怒火,“有谱?真有谱她能跑出去生个孩子?”

  “蓉姐儿有孕了?”骤然得知这个消息,孟家大哥也惊诧。

  “哼,哪里只是有孕,是已经生了,还是个儿子,正在祁城大办呢,生怕别人不知道。”

  一说起这个康宁伯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准确的说是又气又怕。

  有孙子了他能不高兴,但是现在这情况他能高兴得起来?

  就在他又开始运气的时候,坐在桌案后面的孟家大哥猛然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案上,身体前倾向康宁伯。

  “已经生了?儿子?

  太好了太好了,大妹有孙子了。”

  “好个屁,你想想个孩子是谁的?

  那混账可是跟五皇子有婚约在身,还是陛下手定的。

  她现在弄出个孩子,怎么办?

  咱们怎么向陛下交代,向皇家交代?”

  正高兴的孟家大哥猛然止住了笑容,应该是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这是个问题,这是个问题。”

  接下来,书房中出现了诡异般的安静,两人在书房中各自转起了圈。

  一个不注意,撞到了一起,然后各自摸着被撞疼的地方揉。

  “唉,你是怎么知道蓉姐儿在祁城?还知道他生了儿子?”

  孟家大哥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个,先前是又惊又喜又怕的,脑子都不好使了,现在才想起来这么重要的事。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康宁伯爷也顾不得这人是不是他大舅哥了。

  “你是不知道,除了这个,那混账还干了不少要命的事儿。

  京城的运河,四皇子的货,还有他的腿,都是那混账干的好事儿。

  我也是才知道的,这不就派了人跟着她的商队这才知道她在哪儿。”

  一连串跟炮仗一样,炸得孟家大哥头皮发麻。

  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夫,“你说的都是真的!”

  “哼,怎么不是,就她身边的那个林杰,是她的奶兄吧?

  他亲口承认的运河在他手中,这还能有假?”

  说着,康宁伯爷突然想起来,“那混账身边的几个丫头叫什么名儿,孟春桃浪的,是月份吧?

  她还另外养了一帮人,全是按照节气排的,现在运河的当家叫什么,雨水,还有个叫芒种的。

  那给她在京城几个铺子送货的,领头的那个叫立春。

  你听听,听听,这还不是她干的?”

  越说越是气大,还不受控制的跺起了脚,手也捏得死紧。

  顾自的又转了两圈,孟家大哥头皮发麻,“就算是运河在蓉姐儿手上,是她的人,可是四皇子那里怎么可能是蓉姐儿干的?

  四皇子的货被劫已经是去年的事儿了吧,当时可是惊动的府衙的,连点儿线索都没发现,你怎么就确定是蓉姐儿干的了?

  她为什么要劫四皇子的货?她与四皇子又没仇?

  林杰也承认了?”

  孟家大哥还是不信这些都是他那外甥女干的,虽然她是有些武艺在身,但绝对不是鲁莽之人。

  无缘无故的,她为何要做出这等得罪四皇子的事儿?

  况且,她与五皇子已有婚约,并且看两个还好感情还好。

  当日伯府老太君过逝,五皇子还去吊唁,看两个孩子的样子也是好好的。

  就在这时,孟家大哥猛然回头去看妹夫,“五皇子!”

  对了,若不是为了五皇子,还能是为了谁?

  “这孩子,糊涂啊。”

  不管大舅哥感叹这个,康宁伯哼哼着,脸色十分难看。

  “当初二位皇子受伤的事一直没个结果,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往后,那混账就住进了五皇子府上。

  那些日子,肯定,肯定已经是,是做了好事儿了。

  如今,她又出去生了孩子,这要如何跟皇家交代?”

  这事儿的性质有多大,孟家大哥还是知道的,不然他现在也不会这么着急了。

  “既然蓉姐儿跟五皇子,那你说这孩子有没有可能就是五皇子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全都迎刃而解了。

  至于四皇子是不是被劫匪劫了货物,又是怎么伤的腿,这事儿连皇家都查不出来,那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经大舅哥这么一说,康宁伯爷大手一拍脑门儿,“还真有可能,这得赶紧的去信问问那混账,千万得是才行。”

  想到这个,康宁伯爷也把什么四皇子,什么运河都抛诸脑后去了,一转身就来到桌案后面提笔写起来。

  俨然是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也没有顾及身边还有主人家在。

  不过这时候情况不同,孟家大哥也没有挑他理儿的心思,看着他写了信,虽然言辞之间就没有一句客气的。

  “大舅哥,我这就回去了,有回信儿了再来找你。”

  康宁伯爷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孟家大哥没留他,“你赶紧回去送信,我等着回信。”

  在他这里耽搁一刻,信就晚送一刻,回信也就要晚一刻,自然不能耽搁。

  康宁伯爷出来到前院的时候迎面遇上了二舅哥,孟家二哥一回府就听门房说妹夫火急火燎的来了,心头又是纳闷又是着急。

  没事儿他一般不来,又是这般的阵仗,恐怕事情不小。

  一见着了妹夫张口就问,“除了什么事儿,这般着急?”

  “二舅哥,你去问大舅哥吧,我这儿没时间跟你解释了,我现在就得回去。”

  一边说,康宁伯爷还一边摆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孟家二哥独自站在那里发懵。

  站了一阵,转身去书房找大哥。

  孟家兄弟俩又在书房里嘀嘀咕咕小半天,商量了谁也不能说,就是妻子也不能说。

  就算那孩子真是五皇子的,可是蓉姐儿这也是未婚先育,终究是要受人言语的。

  况且现在五皇子又不在京中,更是不知道五皇子在哪儿,还是先瞒着的好。

  万一,有人用这事儿做文章,可大可小。

  康宁伯府老太君才过逝半年多,蓉姐儿这是在热孝中怀的孩子。

  又加上去年五皇子就离京了,这可是说不清楚。

  京中发生的这事儿已经是十多天之后了,郑蓉并不知道。

  同样不知道的还有,她刚生了孩子,正在屋里躺着坐月子的时候,林良他们竟然背着她给那小崽子办三日。

  还是大办。

  祁城,金阳帮。

  郑蓉躺在床上,抬手指着床边上立了一圈的男人。

  “你们能耐啊,这才一天怕不是整个祁城上下都知道了吧?

  呵,我点头了?”

  “小姐,这不是小主子三日了吗?我们就想热闹热闹。”

  奶娘睨了自己儿子一眼,示意他别说话。

  又去安抚生气的小姐,“小姐,您别气了,气大伤身,更何况您这才生产,更是不能生气了。

  您的身子最重要,月子里可是万万不能生气的。”

  郑蓉心中默默的给自己顺气,不为别的也要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

  她吃了那么多罪生了那么多丑崽子,还不是为了活长些。

  本来儿子生下来这么丑她就已经心烦了,这群人竟然还背着她搞什么宴席,还张贴告示让全城百姓都知道了。

  让全城百姓都来看她儿子有多丑?

  也有可能,是个傻儿子。

  爹的,这都是什么事儿?

  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呼气的郑蓉,几人都不敢说话了,大气都不敢出。

  主子在他们心中是最重要的,可不能惹主子生气。

  过了一阵,季安鹤来到离郑蓉更近一些的地方,俯身蹲在她的床边上。

  “你别生气,也别怪他们,这也是我的意思。

  你辛苦生的孩子,怎么能不办喜酒呢?

  我甚至想昭告天下,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赵旭是我儿子。

  我想给他所有,最好的,我能给得起的。

  我要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儿子。”

  季安鹤声音哽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语无伦次了。

  其实,林良他们心中也是这种心情,虽然他们不敢大逆不道的说主子是他们的儿子。

  但是,他们心里也是这般把小主子当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

  他们怎么都想不通主子怎么就不待见小主子呢?

  怀着的时候不想让人知道还情有可原,怀孩子有很多禁忌的,也其实为了孩子的安全很多人都不愿意告诉外人。

  可是如今小主子都出生了,怎么主子还要藏着掖着?

  姑爷又不在,他们离皇城也远得很,怕什么!

  不止是这些,他们发现小姐竟然也不爱抱小主子,多看两眼都要皱眉。

  他们是不知道,郑蓉是嫌弃孩子长得丑,还担心孩子是个傻子,心头也不好受。

  她怕多看两眼自己会忍不住把那小崽子扔了。

  好歹是自己的儿子,养着吧,就算长得丑,就算是傻子,也不是不能养。

  郑蓉睁眼看了季安鹤一眼,一见他眼中的湿意,当即就要忍不住心软了。

  这样的季安鹤,更像他了。

  安儿,他也总是这样看着自己,还有眉眼弯弯的时候。

  见郑蓉看了自己一眼又闭上眼睛,还是不说话,季安鹤心情落到谷底。

  眼中染上失望,神色落寞,“是我奢求了,你能让我做孩子的义父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不该再奢望更多。

  不办就不办吧,只要孩子健康长大,平安喜乐就好。”

  说罢,季安鹤欲起身,搭在床边的手却被从被子里面伸出来的一只手握住。

  然后,就听到郑蓉轻轻叹了一声,“办。”

  这一个字虽然轻,但是屋中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满脸笑意。

  “谢谢你。”

  再从郑蓉房中出来,所有人都给了季安鹤一个感激且兴奋的眼神。

  贺元甚至还上去捶了他一拳,“好兄弟,今儿全靠你了。

  我就知道,你在郑兄弟那儿跟别人都不同,哈哈哈哈………”

  贺元说着无心,但是在坐的都听者有意。

  林良他们再看季安鹤的眼神,不同了,都带着审视。

  这么多人齐刷刷的看着季安鹤,让他觉得如芒在背,手都捏紧了。

  然后,还见他们点头。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与郑蓉是知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话,他内心里是有些心虚的。

  刚才被郑蓉握过的那只手,捏得死紧,仿佛手心还有属于郑蓉的温度。

  只是,他也自卑,更是有自知之明,他永远都只是郑蓉的知己,季兄。

  这样,也够了。

  如今,他有知己,有儿子,此生无憾。

  对季安鹤的话,林良他们齐齐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都知道季爷跟主子是知己。”

  这话一听就有敷衍的感觉,但季安鹤也不打算追究,再多说下去就更不对了。

  其实,就在刚才,他们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季安鹤之后,都觉得如果主子以后跟季爷一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一点,如果是季爷的话,不会让主子挺着肚子去救。

  而且,对主子也是体贴入微,长的还好。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很好。

  而被他们同时忽略的正经姑爷赵宸屹,这时候正在跟着将士们一起操练。

  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他失眠了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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