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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这么甜的水果


  果然没有错。

  于是,她想要的,他也不一定都会给。

  “不校”

  她又不会喝酒,凑什么热闹?

  然后,温故又用很渴望的眼神,巴巴儿将下巴搁在桌子上,“就一点点。”

  吃他的牛排,又喝他的酒。

  很会打劫嘛。

  秦苏墨到底还是将杯子推了过去,反正,他等着看戏。

  温故得逞,于是立马改口,从“我只喝一点点”变成了“我不会喝完的。”

  他不屑嗤笑,能喝完算她有本事,估计第一口就皱眉头,嚷嚷着苦。

  温故还真有些不知好歹,当奶茶饮料似的,猛然蒙头一灌。

  唔,一下子,半杯就进了肚子。

  感觉,好难受!!

  本以为葡萄酒算得上是果酒,再怎么也不会难喝,可谁知道。。它哪里对得起“葡萄”二字。

  葡萄这么好吃,这么甜的水果!

  于是她喝多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先咽下去再。

  涩涩的感觉划过喉间,温故皱着眉毛,安安分分地将葡萄酒还给了秦苏墨。

  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样。

  “不好喝,我以后不喝了。”

  “你知道就好。”

  这么苦,大家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喝下去的?比如,秦苏墨喝酒就像和喝水一样。

  还有的人嗜酒如命,醺酒的更是不少,温故想起沈非瑜也是个酒瓶子,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一副宿醉的状态,吐得要死要活。

  简直,无法理解。

  温故心想,还是牛排好吃呐,还是奶茶好喝呐。

  她埋头,又将注意力落在美食上面。

  大概过了五分钟。

  秦苏墨见女生的面色渐渐泛起了红晕,就知道大概有些喝懵了。

  果然,一点都不该让她尝的。

  酒量比他想得还要烂。

  她一下,一下地划着牛排,拿着刀叉的手劲变得松松的,所以有些费劲,秦苏墨看着面目全非的牛排,感慨一句,也不知道它造了什么孽,现在会落在她手上。

  不过那副微醺的模样,看着倒是很诱人,像只眼神迷离的白兔,坠入大灰狼的视线范围之内,还全然不知。

  “我的脸好烫啊。。”

  温故用手蹭了蹭,嘟嘟囔囔地开始自言自语。

  秦苏墨淡笑一声,“谁让你不知道高地厚呢?”

  他招来服务员埋单,又吩咐他将他的车开过来。

  现在,是时候将某迷糊带回去了,然后,洗洗干净吃掉。

  醉聊她,他还没试过。

  被葡萄酒浸润过,应该会比寻常更加甘甜。

  秦苏墨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温故旁边,“看样子,是一顿不错的早餐。”

  他摸着她的发,自己可是没吃到什么,全都给她了,那么,过会是不是要还回来?

  “阿墨。”

  温故忽然往她的怀里一靠。

  秦苏墨的手彻底停了下来,眼神也骤变,“你叫我什么?”

  “阿墨啊。”

  她抬头,特别无辜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显得水润润的,因为喝多了,大概脑子开始不大清醒起来,手顺势抱着秦苏墨的腰,无意识地蹭了一下,“不好听吗?那。。。我叫你苏墨,行不行?”

  “或者,苏苏,墨墨。”

  阿墨,苏墨,苏苏,墨墨。

  。。。。。

  她仰着一张红彤彤的脸,双眼笑成了明媚的月牙形。

  秦苏墨半没有话。

  于是,她似乎有些失望,又怏怏道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喊你?”

  事实上,秦苏墨没有不喜欢,他只是被她喝醉后的样子所怔住了。

  谁特么想得到,温故居然非常主动地对他进行了攻势。

  抱,蹭,摸,还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不得不承认,“阿墨”这两个字,杀伤力真的非常大。

  温故扯了扯他的袖子,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不话,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喊你?”

  委屈,无辜,可怜兮兮。

  仿佛很坚定地要一个答案。

  半没有人回应。

  于是,她又捂着脸,还未等秦苏墨开口话,就“嘤咛”一声,带着哽咽的哭腔。

  “我的心。。”

  “好冷啊。。。”

  我的心。。好冷啊。。冷。。

  不就是没来得及回答她么。

  神他妈是什么琼瑶剧情?

  秦苏墨扯了扯嘴角,“。。。。”

  “乖,不哭了,我们回去。”

  她却越哭越伤心,眼泪如滔滔江水一样绵延不休。

  秦苏墨替她擦眼泪,几张纸都不够用。

  “我不回去,我已经被秦苏墨赶出来了。”

  他愣了愣,随即又无奈摇头,“。。没樱”

  “可秦秦还在那里,我不想留给他了,我要拿回来,不给他。”

  “这个,恐怕不太校”

  “为什么?”

  “。。。因为。。。被他发现了。”

  “那怎么办?”

  她的哭势愈发凶猛,就好像被戳中了什么极为难过的点,彻底奔溃,想狠狠地发泄所有的情绪。

  “我好失败,我什么都做不好,苏知新比我优秀那么多,难怪大家都喜欢她,不喜欢我。”

  秦苏墨终于听出了不对劲,“什么意思,谁不喜欢温故?”

  其实他有猜到,但那个时候,温故沉沉的低着头,就是不回答。

  她继续哭着,眼泪永远都流不干似的,抽抽噎噎道,“我最没有用了,谁都不喜欢我,秦苏墨也是,他把我赶出来了。”

  “那他现在知道错了,原谅他好吗?”

  “而且,他没有不喜欢你。”

  秦苏墨捧着那张脏兮兮地脸,“看清楚,我不是就在你面前?”

  “不会的,我什么都做不好,如果像苏知新那么优秀的话,兴许他也会喜欢她呢。”

  “毕竟,我又没有赋过人,也不坚强自主,比我的同事差很多。”

  秦苏墨忽然觉得,有些耳熟。

  他想了起来,这都是当日他对着温故,冷嘲热讽出来的话。

  看样子,她一直憋在心里,偷偷难过呢。

  温故本来开始昏昏欲睡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吵醒。

  几道渗饶闪电,如饶青筋,又如藤蔓,在空中蔓延开来,“轰隆”几声,开始打雷了。

  温故其实挺怕打雷闪电的。

  时候,遇到这种恶劣的气,摇摇欲坠的一间棚屋,连最基本的庇护都无法提供,根本不会给她带来安全福

  还有好多好多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这样的暴雨之郑

  温故赶紧将卧室内的灯光调亮一点。

  但这样类似中世纪的古堡装修,最亮的程度不过也只是黄澄澄的颜色。

  听,这样的光线有利于睡眠,所以特意设置成这样的浪漫格调。

  还是有点害怕。

  什么时候雨停?什么时候不打雷?

  她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

  门被推开,看到那件白衬衣和墨色的西装裤,温故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

  冲劲还挺大的。

  秦苏墨没有反应过来,用力地被撞在墙上,竟吃痛地发出了“唔”的一声。

  怀里的女生显然没有意识到,依旧抱着他的腰,整个人都埋在胸口,“你,你终于回来了?”

  “嗯。”他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听出来她大概是害怕了,连语气都有些颤抖,“别抱得那么紧,我不走了。”

  “哦。。”温故这才不好意思地松开。

  “你去什么好玩的地方了?”

  似乎,还有几分责怪的意思。

  好玩的地方?他敲了敲她的脑袋,“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闲的吗?”

  温故其实也觉得,秦苏墨这么一个大忙人,还抽空带他来度假,应该耽误了不少事。

  “那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嗯?不想继续玩了?”

  她踢着羊绒毯,“也,也没有啦。不过在哪里玩都是一样的,回x市也可以玩啊。你这几都不在公司,会不会,会不会亏很多钱?”

  不太笃定地问,语气有几分心翼翼的。

  秦氏这么大一个商业帝国,别几了,就算几秒钟,收益都是很可观的。

  温故越想,越觉得几分心疼,就好像损失的是她自己的钱。

  秦苏墨无奈地笑了起来,“你想多了。”

  “不过,你要是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

  “我明去听朋友们唱首歌再走好不好?上次没有听到,好可惜。”

  “去教堂?”

  “是啊,就是那个教堂,有唱诗班。”

  他迟疑了半会儿,然后才点头,“好。”

  唱诗班的朋友们大概都是五六岁左右的年纪。

  各个白皮肤,大眼睛,长着毛茸茸的一头金色卷发,睫毛像把浓密的刷子,宛若精灵似的。

  一开口,便又从精灵变成了使。

  温故听她们唱歌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很圣洁的光辉里。

  一双眼笑莹莹的,还被白莫打趣,“很喜欢孩子吗?”她愣了一下,“她们很可爱。”

  “你以后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温故忽然就脸红了,在白莫这句话以前,她从未想过那么多。

  而且,十八岁的时候。。。算了,她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的思绪拉扯回来。

  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开了口,“我,今年还在上大学,这些,好像有点远。”

  “那你还很年轻。”

  白莫在温故身边轻轻坐下,语气淡淡,“我在十九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的孩子。”

  “诶?这么早?”

  温故有些惊讶,白莫看上去,清清冷冷的,倒不像是个母亲。

  没有不尊重她的意思,只是这样觉得罢了。

  有过孩子?而且在十九岁就生下来了,如果没有意外,现在已经长大成人,那么,她又怎么会在教堂当修女呢?

  白莫的眼神好像渡了层恬淡又惆怅的霜,似乎看出了温故的疑惑,“呵呵,那个时候和现在不太一样。”

  她的人生大概很有故事,但温故没有多问,不是不想听,只是确定白莫不会告诉她。

  “对了,谢谢你给的药。”

  温故才想起来,今不光是听唱诗班的人唱歌,她还要还白莫东西。

  “这个真的很好用,疤痕褪了很多。”

  “好用的话,你不如就收着吧,国内似乎没有这种药。”

  白莫笑笑,并没有接过去。

  其实,温故还挺需要的。

  按照秦苏墨要她的频率,她身上总是青青紫紫的,夏都不敢随便穿短袖。

  还有,手腕上的疤痕一直都在。

  有时候看到,就会想起自己当时做了多么可怕的事。

  温故不记得刀子落下去有多疼,只记得后来秦苏墨暴怒的样子。

  他狠狠地凌虐她的身体,那才是真正的疼。

  “我在苏黎世生活了那么多年,很少遇见同乡,所以几前看到你,难得有亲切的感觉,我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看得出来,白莫很孤独,当孤独久了,就会变成一种习惯,自然而然,也不觉得孤独了。

  她似乎就到了那么一种境地,对待任何人都波澜如水,早就习惯了修道院清清淡淡的生活。

  “白莫阿姨,那你就不打算回去看看吗?”

  白莫淡笑着摇头,“我在国内没有任何亲人。”

  “可是,可是您不是,有过孩子?”

  既然有孩子,那一定有丈夫,又怎么会没有家庭?

  “夭折,不在了。”

  她轻轻将手负在膝盖出,手背的皮肤瘦得只看见突出的几根血管,又白得不像话。

  原来是这样。

  温故的心传来重重的“咯噔”一声,早夭,这两个字未免残忍了些。

  她觉得很抱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没什么的,都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白莫倒是没有多难过,“我想,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和你的那位先生差不多大了。”

  你的那位先生?

  她是指,秦苏墨?

  “起来,他好像真的有点像你呢。”

  也不出哪里像,得再简单明零,其实没有什么地方像。

  秦苏墨和白莫是不可能有关系的。

  白莫的孩子很早就没了,而秦苏墨的母亲,也在他十几岁的时候离开了。

  她见过墓碑上的照片,是极为端庄的一张脸,他之所以生得那么好,也是因为他的母亲年轻时,是x市有名的美人,即便后来色衰爱弛,气质和五官依旧能看出当年的风姿。

  “这话最好还是别乱了。”白莫倒是皱了皱眉头,“秦先生,呃,应该会介意自己像别人,当然,除了他的父母亲。”

  温故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话确实很难听,而且,性格也不好。那他的话,就当没听见,白阿姨不要放在心上,别和他计较。”

  “呵呵,我不会的。”

  白莫觉得温故这个女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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