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波澜壮阔
一个不曾被强大封建领主当一个民族的存在，此刻突然间发出了震天的怒吼。
以往在苏格兰贵族手里，都是小绵羊的愚蠢凯尔特人，居然有着这样不一般的民族自尊心，这是他们不曾预料的事实。
往往看着苏格兰贵族骑马过来，都得站在路边屈身弯腰的苏格兰贱民，它们突然使得这些衣衫华丽，骑着高头大马的贵族骑士感觉到了胆怯......
或许一个人的低调，也是一群人曾经欺凌的焦点。
但是人，毕竟是有尊严的。
一旦一种压迫到了无耻和卑劣的极端时。
那么一种抗争和仇视，就会引发一群人用血偿还的代价。
人类，一种社会发展的最终，是否把身边同样来自原始蛮荒世界的同类，曾经一起抵御各种生存苦难环境的兄弟，当成自己的同胞没有？
这是历史，它想质问的一个原因。
事实上在兄弟被奴役，被鞭笞时，他一边路过，显露的是一种毫无人性的冷漠......
或许人与人，事实还真有不一样的种类。
事实，很多人想把自己变成另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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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丁(Aberdeen)港，英军家眷带着行李，拖着孩子和老人，匆匆登船撤离，被疾速赶来的起义军乘低潮攻上甲板，杀得片甲无存，百余艘舰船被焚毁。
当时看到苏格兰起义大军排山倒海杀来的，从英国派来的郡长不得不挂起了巴里奥的旗号，从而免于数百英军和苏格兰军的血战。
随后，华莱士与莫雷合兵，围攻邓迪。
这时，按照英王长腿的指令，领军北上，降伏了苏格兰贵族的英军，已在瓦伦的指挥下大举北进。
他用强势压迫的形式，迫使南部苏格兰诸郡的封建贵族，带着自己的所有军力和物质跟随着自己北上。
并且把贵族的妻女都送往英王属地作为一种人质。
当时在苏格兰通往英格兰的山道上，蜿蜒曲折，全部是这样神情哀伤，被英军士兵遣送的人流。
或许一种战乱的最终结果就会是这样。
它只有死去的，和等着去死的两种人区分......
这条路上亦有乱不择路，匆匆撤离回国的英国殖民地家属，它们或许听说了阿伯丁港的屠杀事件，所以他们吓破了胆，立刻动身离开苏格兰领地，逃回自己的英王旧属。
这是两种人，两种心态，一种是不愿意离家去一个未知的地域。
一个是归心似箭逃离地狱之门......
或许在前往苏格兰高地的时候，他们都曾经作着财富和奢侈的梦想。
一个被别人压迫至深的一个民族，它一旦站起身来，直起身子振臂高呼时，很多人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把这个民族，当一个人来看......
这不是一种现实中的忽略，这是一种人自以为是的傲慢。
我们当中，从不缺少这种小人。
阿伯丁港，他曾经是一个如此美丽的潜水渔港。
即使是上帝，看到这样的美丽海湾，都得站在它我的灯塔上去眺望。
但是此刻，上百只船燃烧着浓密的烟雾，充满着死亡的狰狞，把一具具尸体浮现在海面上......
我，威廉?华莱士......不是一个冷酷的人。
但是看着衣衫华丽，但是心如蛇蝎的这些殖民地人群时。
想到全身是枪洞的哥哥和父亲，被他们酷刑致死的妻子美伦，挂在艾尔谷仓360多具无辜的苏格兰人......
还有在斯忒林长桥会战死去的几百位农民兄弟。
我至今都不能相信，这些人已经事实上离开了我，......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那看着我的，带着那样令人心痛的悲伤......
神不忍看，人亦能忍？
所以看着满海湾向外逃走的英国人，我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看到义军在齐腰深的海水里，冲上船甲板，挥动手里的斧头和长剑，把短刃和弓箭刺进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在地狱之门开启的港湾做一次血的祭礼.....
这是红色的港湾，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以至于很多英国人，在听到我威廉?华莱士的名字时，全身都是冰寒......
或许一种死亡与血腥，才能唤起一些人作为人，其本质的一种质感。
他们才最终意识到，自己亦不过是可以这样被人屠杀的对象。
但是此前他们能够把各种强暴与酷刑加在另一个民族身上，那，又是何等作为？
或许，这里并没神的裁判，只有另一种说词，就叫——报应。
数万的苏格兰农夫，站起来了，拿起了自己的作业工具和狩猎武器。
但是强大不可一世的封建贵族都吓破了胆。
我站在山上，看着远处的夕阳......
红色的海面是那样的哀伤。
是啊，人类为什么要彼此压迫，最终导致杀戮和死亡？
这是很多年来，我们不曾去思考的一个沉痛的问题。
苏格兰高地，不知道是谁，在密林大地上，再次的把一种凄凉哀伤的曲子吹响......
这是死神，它的吟唱么？
我没有了父母，没有了自己的兄弟，没有了妻子，亦没有了曾经属于我的家，......
这一年多来的杀戮和征战中，我希望自己能倒在一群兄弟的尸体上，就此结束我的那种复仇的疯狂......
别人的死，不曾减轻我心里一丝的痛楚。
手中的剑，亦是那样的沉重和冰凉。
“威廉，有一个很特殊的人要见你。”
一个声音，把我从对亲人面孔的回忆中带回了现实......
我回身去看时，居然是一个英国妇女。
她这是不要命了么？
另一处海湾，还漂浮着数百的英国人的尸体。
我身边是上万手里还拿着杀人屠刀的义军......
“这是一个多么好看的英国裱子，哈哈哈~！”
我冷眼的看了一下身边的这群很粗野的汉子。
他们都向后退去。
我威廉?华莱士不杀女人。
但是他们此前就强暴和杀戮了，我并没有说一句话。
此刻我的目光或许很凶，使得这些手里提着大包金银细软的农民们不由得全身一个寒颤.....
“我得单独的给威廉?华莱士一封信。”
我穿过人群，走下山道，来到这个女人面前。
我满脸是冷漠的看着面前这个看来是宫廷侍女的女子。
它穿着黑色的裙子，带着一个阔沿帽看着我。
“您就是威廉?华莱士骑士么？”
“我们在屠杀英国人，你难道不逃走？”
“我带来了她（玛格丽特王妃）的私信”。
我能看到她围着有特殊标记的围巾。
罗伯特?维斯哈特主教建立的情报网络，每个传递信息的女子都会用围巾来作为一个暗号。
但凡是我的人，都不敢去碰这种人，毕竟无论是英格兰人还是苏格兰人，都有我们埋伏在贵族人群里的眼线。
很多教会中的女人，事实在充当我威廉华莱士我的情报员。
这就是一个英国人打扮的女人，没有人敢动的事实。
毕竟，这就是我们的规矩。
我回身看看，让身边的一位兄弟给出了十个金币作为酬劳。
但是来的女人笑了，然后转身就走。
她坐上不远山道下的一辆马车，很快的消失在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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